This is no home movie; this is life movie. 从我你他她到News from Home到让娜·迪尔曼(才发现就是去年马里昂的女主怪不得莫名眼熟),总觉得我可以默默从她的作品中找到认同和同理心,有某种理解和connection. 如果来年还可以进图书馆就去继续补她~
跟“News from Home”不太一样,是“并非私电影的母亲的脸孔”。(这几年总是时不时想起小时候外公的家,记得天台的花和果、外公外婆的房间和书架,却记不起很多的细节:例如阳台是否有两个门,天台的栏杆的具体位置,哪些地砖有青苔……房子在建地铁二号线的时候拆了重建过,后来的房子跟原来已经完全不一样,这些东西都无从考究了。)
#阿克曼回顾展#@艺海,如果这是阿克曼影展第一部片的话,可能就当成是一部谁都能拍的、轻松的、家有可爱老小孩的普通家庭录影带三星打好,然而在看完十四部阿克曼的最后时刻,几乎难过到泪目,这是一个就连聊熟人绯闻八卦都是苦难历史记忆,一个从奥斯维辛归来的波兰犹太人,一个与女儿视频电话都难以挂电话的母亲,“她在纽约在柏林过的怎么样她都不和我说”,联系《家乡的消息》《家书》《美国故事》和刚看的《那里》,香特尔也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孩子,她独自忍受着莫大的痛苦煎熬,她做出和奥兹母亲一样的抉择甚至都不是意外,我想看得这么难过,是因为经过影展,了解了作者的作品生活经历家族历史(甚至她的眼睛),香特尔已经成为了我一厢情愿的朋友,所以这才是通过一次系统的、精心编排的影展了解一位创作者的全貌的重要理由
很自然的生成,长时间的漫无目的。从机位的摆放和剪辑的方式来看,选择了空间而放弃了事件。有几个随意的运动镜头,把散落的场景缀连成整体。美感是被破坏了的,感受不到任何冲动与焦虑,只是与亲人、与世界的彼此陪伴。电影是什么?电影是那些和我们息息相关的人事风物。看得出来,阿克曼完全看淡了所谓的“电影感”,在生命的最后,她全身心地追求情感和自由。几次与妈妈的视频通话,那些爱让我的心都融化了。记忆消逝的时候,妈妈,请带上我。
对于阿克曼而言,母亲的去世就是终点,这是毫无疑问的,电影如狂风一般,作出最后的呐喊,也静静地作着最后的凝视,留下最后的眼泪。
#HKIFF# "无家电影“的中文翻译是不对的,应该是”绝非家庭电影“,no "home movie"。全片是对那种刻板印象式的家庭电影的戏仿,探讨母女关系。有一些段落颇感人,但也有一些看起来漫无目的的镜头。(或许作为一个自杀女导演的遗作,应该被置于新的语境下考量)
这不是一部电影,这是日记,但这是电影日记。在感情面前,所有华丽的辞藻和浪漫的描述都是虚伪且脆弱的,正如虚构的事件更容易支撑人们脆弱的灵魂一样。你不愿意开口,他们谁都不理解,当你开口了,理解你的人也是寥寥无几。电影给了你40多年的生命,你却还给电影一个简单的日常。随唯一爱你的人安息。
“I want to show that there is no distance in the world”而又“She never tells me anything important”这不正是我们每天所面临的绝大多数困境么
既有情深之处,亦有卑鄙之时
风中抖落的树 一望无际的沙 长久而静默的凝视 摄像机变成了眼睛 她的影像简直是如吃饭喝水般自然的表达 the dead body of everyday life 再贴切不过 此生过度漂泊 母亲去世后再无家
当然简略、粗糙、不伟大、随意、平庸,依赖作者的神话;但观众也选择作者。跟随阿克曼,在每一个镜头里看到自己所看到的,相信自己所相信的。陌生和熟悉的家庭空间,在瞬间生成记忆:我们记得;家不再是家,但这是家。浓烈的、浓烈的热爱
风,沙砾,山峦。家的对面不是“公共”,no home movie至少有4种念法
哎呀!看的我都睡着了~
除夕夜重看。当DV撞上屏幕,水面,Chantal显影。拍母亲,也是拍自己。最后逸出的视角不知是母亲的魂还是女儿的影,私影像变成“公影像”,再无Home Movie。母亲谈起她小时候,让人不禁想起Saute Ma Ville里她脏兮兮的样子,想到这就哭了起来。
在我理解看来是另一种方式的《云上的日子》,与母亲聚少离多,用不一般的家庭录影,弥补不在一起的日子。[B]
树欲静而风不止,家如往日却无家;故事结构,就不必追究,长镜头,我们的回忆没拍下太多泪流
一部关于母亲去世的电影,重新审视母亲生前拍摄的家庭影像,毫无防备的就剪了这样一部电影,就像无意识状态下回忆自己的母亲,去面对自己一辈子绕不过去的母亲和奥斯维辛集中营的话题。本该是只有母亲才有资格谈论的话题,自己却一再的越界去谈,这种一再的冒犯也深深的伤害了阿克曼自己。
This is no home movie; this is life movie. 从我你他她到News from Home到让娜·迪尔曼(才发现就是去年马里昂的女主怪不得莫名眼熟),总觉得我可以默默从她的作品中找到认同和同理心,有某种理解和connection. 如果来年还可以进图书馆就去继续补她~
绝非散漫的记录,而是提供了一种由私影像过度到公共记忆的可能性,日常谈话中的家庭史被包裹在历史尘埃里,从来不曾被忘记,且更深刻地镌刻到每个人深层的记忆之海,在自然的接话段落中伤口被一寸寸暴露——这种无根感如此深而狠,不止是个人的体验,也是民族群体的症结,局外人很难以任何立场去审判。因而是否可以认为,与母亲的深深眷恋之情,放大则是和母国文化的无法割舍,母女互喊“宝贝”好甜啊,令人泪目;母亲安好时厅堂敞亮光线明朗,镜头一转从巨幅白色急转到黑暗如洞穴的客厅(此手法在她作品中屡有出现),此时母亲已然衰弱,直到最后一幕拉上窗帘如同宣告向全世界落幕,而观众很难判定此时视点的主体究竟是谁,幽冥感冷彻全身。空镜的时间凝化功能——被风吹歪的树,花园里倾颓的椅子,茫茫的连绵山丘;室外运动+室内固定。
一首写给空间与记忆的诗。四五分钟的静止画面令人震惊。房间角落里承载着时间之重的细节。来自荒野深处的风声。颤抖的光。母亲游移的身影与日渐消失的语言。对香特尔来说,凝视就是记住。
时间在香特尔的镜头下如此具象,风、水、流逝的风景、家族的历史、衰老的母亲、变幻的光线、持镜者的呼吸。她如此长久而密切地凝视这一切,如同一场凝视时间的等待戈多,只等待死亡越来越近。
跟“News from Home”不太一样,是“并非私电影的母亲的脸孔”。(这几年总是时不时想起小时候外公的家,记得天台的花和果、外公外婆的房间和书架,却记不起很多的细节:例如阳台是否有两个门,天台的栏杆的具体位置,哪些地砖有青苔……房子在建地铁二号线的时候拆了重建过,后来的房子跟原来已经完全不一样,这些东西都无从考究了。)